RAIN

今晚的夜色真美。

【义城组】日记(上)

阿箐主视角 我直接带义城组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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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代

BE

有后续





2025年10月17日


        今天,是我的十八岁生日。


        包间里很安静,没开灯,唯一的光源就是我面前蛋糕上插着的蜡烛。晓星尘哥哥一如既往温柔的看着我,眼里有着期待,还有些许欣慰。气氛刚刚好,我都有些想哭———


        “小瞎子你墨迹啥啊?快吹啊!”这是薛洋。一个坏东西!


        怎么我生日他都不消停!!!!!就不能让人家好好想想生日愿望吗!这可是十八岁生日哎!


        幸好晓星尘哥哥在。他让薛洋等等我:让我自己好好想想许一个什么样的愿望。
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挺奇怪的,晓星尘哥哥也不可怕啊,为什么为此晓星尘哥哥在的时候,薛洋总是会收敛很多呢?


        总之今天很开心,祝自己生日快乐!!



2025年11月23日


        今天去晓星尘哥哥家做客,但是———为什么那个坏东西也在啊?!


        他就和牛皮糖一样,黏在晓星尘哥哥身上!不对!不是黏在,他是挂在晓星尘哥哥身上!!晓星尘哥哥都不生气的吗?亏的晓星尘脾气好。


        但我总觉得———


        薛洋看晓星尘哥哥的眼神不大对劲呢……


        不管了不管了,不得不说,晓星尘哥哥的厨艺真好啊!




2026年2月13日


        过年啦!!!


        新年快乐啊!


        我终于知道薛洋这个家伙对我的晓星尘哥哥抱着怎么样的思想了!


        老天啊,他俩在一起了!一整天,不,我笃定我晚上做梦都是他俩秀恩爱的场景,救命🆘…


        晓星尘哥哥做饭的时候,薛洋搂着他的脖子,站在他后面,毛茸茸的脑袋在晓星尘的后颈处蹭啊蹭啊蹭,像、像个小奶狗!


        一般晓星尘哥哥在这时候会微微侧头,看着身后的人微微一笑,嗓音还是那么温柔好听!“阿洋蹭出火来会负责灭吗?”


        cccccc这是什么虎狼之词!我还小啊!!!!


        不过……

  

  薛洋你居然是个受?!嗯……看来我得好好练练我的眼力了……



2026年7月6日


        薛洋出车祸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薛洋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躺在急救病床上,浑身是血,脸色白的吓人,我觉得和医院的墙壁有的一拼。头发被冷汗打湿,一缕一缕贴在额头上。双目紧闭,细长的睫毛颤抖着。平时老是和我拌嘴的那张嘴也紧紧的抿着,唇色发白。


        周围的医生护士不停地叫嚷着,往他身上插管子,仪器。


        平时这么活泼可恶的人,怎么能这么倒下呢?


        我觉得我的脑袋里像是有千万只虫在爬,一阵阵疼痛和恶心涌上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紧紧的抓着急救床边的杆子,脚像踩在棉花上一样,根本使不上力气。我觉得眼前像是放着幻灯片,白色,黑色,白色……我只能跟着一群医生,把薛洋送进抢救室。




        抢救室的门关上的时候,我像突然恢复感知能力。

 

  

        手好疼。我才看见,方才我握拳时,太过用劲,指甲扣进了肉里,掌心有四个月牙形状的小口。


        鼻子发酸,眼前一下子就模糊了,门关时“咚”的一声,和我跌坐在地上肉体撞击地面的声音重合了,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眼眶里涌出来,划过我的脸颊,砸在地上,止都止不住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想说什么,我想痛骂薛洋,骂他坏东西,骂他不听话,我想说他不能丢下我和晓星尘哥哥。可我什么都说不出来。我只能发出一些“咿呀啊”一类毫无意义的声音。


        埋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、恐惧……全都涌了上来。我自虐似的,死死的盯着“抢救中”三个红色的字,刺眼的高饱和度的光照的我眼睛发疼。


        真是疯了。






   

        薛洋……你不会这么狠心的。对吗?




        我求你了。我真的,求求你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 不要走。

        



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晓星尘哥哥来的时候,薛洋还没出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医生只是沉默的递给他病危通知书。


        医院的走廊里只有我浅浅地抽泣声。好像一切的一切,都被人从中抽离了一般。只剩下绝望。那是一种寂静。


        就像这世界上再无任何生命,只剩你一个人在这世间苟延残喘的寂静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看见,晓星尘哥哥颤抖着手去接医生递给他的笔,签出一串奇怪的文字———我知道那是他的名字,这和他平时好看、漂亮的字简直,大相径庭。


        晓星尘哥哥看起来甚至比方才的薛洋还要狼狈。


        晓星尘哥哥的头发有些长———薛洋让他留的,说是好看。发尾恰好及肩。现在他的头发披散着,因为跑步而变得凌乱。好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、翘起来,有的还挡住了他的眼睛,他却好像没看见似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看见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嘴微微张开喘着气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也和我一样,在签完那张令人窒息的病危通知书后,一下子跌坐在地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我听见他嘴里一直念着薛洋的名字。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他眼眶里滚出来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TBC.

  雨季文.

  2023.2.9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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